“康君梧。”

    云雾轻拂山峦,雪花飘落。

    ——悦薇,我康君梧此生只会与你共白头。

    誓言犹在耳,已经物是人非。

    练武是爱好。

    习文是为他。

    李长歌跨坐在山脚的巨石上。一身红色大氅、一副银色盔甲、一柄利刃、一壶浊酒。

    抬手…拂掉头上的白雪。

    露出一片青丝。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呵……李长歌你真矫情!”仰起头,饮尽壶中酒。

    “李长歌,你喝酒不带我?是不是兄弟?”

    少年的背影修长,身披雪白不染尘埃的白羽大氅。

    头戴碧玉簪子,面容清俊,好似不染凡尘。

    姿态悠闲,立足于雪天之间。

    “滚,有多远滚多远!”李长歌站起身。

    少年捂着胸口,嘴唇瞬间煞白。“药…”

    李长歌径直走过少年身旁,不做停留。“骗你爹去吧!老子又不是你爹。”

    砰……

    “艹,段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