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日聂夫人说破，涂然才知道，聂修原来早就知道。
“我想知道什么，都不难。”
“普天之下，只要我想查。”
“你就吹吧。”涂然笑。
“你觉得吹那就吹。”
两人就这么说着闲话，也坚持到了半山腰。
白云寺因为进入冬季，鲜少对外开放，游客极少。
只有极其虔诚的信徒，和三宝法师的故友，才会拜访。
因为没有提前打电话，所以寺庙没有什么准备。
但三宝法师看见涂然后，还是很给面子。
很快就接待了他们三人。
小杰一如既往的守在门口，保护安全。
三人坐在内殿，与三宝法师饮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涂然总觉得三宝法师的样貌跟以前又不一样了，似有变化。
“涂然小施主在看什么？”
“觉得禅师您样貌似有变化。”涂然实话实说。
三宝法师和蔼一笑，也不说话。
“看来禅师法力又精进了。”
“哪有什么法力不法力的，只是看开的事情更多了。”
小和尚斟茶后，退出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