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刀!”
玉门春大惊,持刀一翻,忽然跳开身形,挥刀翻转,好似一条白练流转,顷刻间,身形腾挪,银光匝地,照的满堂寒光,似水似波。
“好刀!好刀!”
玉门春大喝两声,跳身回来,望向楚诚,又望向濯潋纲,眼中满是激动亢奋。
“这刀,当真是好极了!”
说着,又看了眼刀鞘,翻摆着,有些可惜道:
“只是可惜这刀鞘着实有些普通,若是无人提点,只怕非常令人容易忽视,反倒教明珠蒙尘了!”
濯潋纲沉默,半晌,有些嘶哑地开口道:
“这便是当年献给少府的那把刀。”
闻言,玉门春、楚诚二人皆是一惊,玉门春自知失言,连忙抱拳正要请罪,濯潋纲却摆摆手,道:
“不必如此,今日濯某与两位有缘,这刀便送于二位了。”
玉门春、楚诚闻言,连忙推辞:“濯掌柜这......太贵重了,不可!”
濯潋纲轻笑,道:“收下吧,这刀与我而言,已无用了,送出去,也算断了最后一分念想。”
见玉门春还要推迟,濯潋纲把刀推回去,又道:
“若是觉得贵重,不妨多替我砍那县令几刀,也算替我还了县里的恩情。”
玉门春微愣,随后愤愤道:“哼,若有机会,我替你砍上王屠随几刀,才算还了掌柜的恩情。”
濯潋纲哈哈大笑,只当是个玩笑,当也觉得畅快,随后又望向楚诚,笑道:
“那刀是送的,但客官这剑,却是要买的。”
楚诚不禁好笑,道:“自当如此。”
“我这剑比外头的好,卖的自然也比外头的要贵,需二两银子。”濯潋纲伸出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