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得到什么？
退后的方正微微一笑，对于红姐的选择，他并不意外。
虽对燕归来了解不多。
但从他们对话中已经明白，云霄的狼子野心早就存在。
眼下撕破脸皮，又威胁，红姐一旦妥协，那就彻底落入下乘，难再翻身，今晚也彻底沦为笑话。
最主要是。
他了解红姐为人。
她看似淡然，处处让步。
实则很有底线与原则，该强硬时也绝不会任何心慈手软！
只要不是拿杜珊珊威胁她，其他的威胁，她一概不会惧怕，相反，只会更加激起她忤逆之心！
方正不懂商斗。
但他略懂红姐的心。
“你认真的？”
云霄面色扭曲，声音嘶哑。
红姐不仅当众否决他，更是选择了一种最绝情，最残酷的方式，将他的颜面践踏的体无完肤！
“你我相识八年，八年的风风雨雨，八年里我对你真诚相待，处处为你考虑，给你提供便利，现如今，一代新人换旧人，你竟为了一个刚认识几个月的小子就跟我决裂？”
云霄低吼，“杜红菱，我在问最后一遍，你，认真的？”
“不必多言，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红姐展现出她冷酷一面，毫无悔意。
云霄猛喘呼吸，连喝数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