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看向一旁秘书，“你是他秘书，你来说，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秘书惊恐捂着脑袋，“我，我真不知道啊，我也才来一个月，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啊。”
方正回头看向萧迁，他嘴角勾起一丝讥讽。
“别白费力气了，我不会出卖他们的，你也什么证据也从我这得不到。”
萧迁闭着眼说，“方正，死在你手上我认了，但你今晚耍了所有人，你也别想好过，最后你也还是会难逃一死，我在下面等你。”
方正不甘心又找遍他办公室，还翻看了他电脑。
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信息，对查德利不利的证据一个都没找到。
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方正看去一眼，浑身是血的林川走来，对方正微微颔首。
方正挥刀将虚弱的萧迁脚筋斩断。
萧迁已经疼都疼不出声音来。
“起来，跟我出去。”
方正收刀，对旁边秘书说道。
秘书瑟瑟发抖站起，小心翼翼跟在方正身后。
方正边走边说：“你叫岳灵珊，淮城人，父亲是教师，母亲是银行职员，家里还有一个刚上高中的弟弟。”
后面秘书身影一个踉跄，神情崩溃。
“我希望你是聪明人，这世上也只有聪明人才有资格活下去。”
方正声音很平静，可落在秘书耳朵就是噩梦的轻语。
“更不要拿自己全家安危开玩笑。”
“方，方总，你想让我做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颤抖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