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虽说那女人是府上没有地位的贱妾,但她终究是崔长宁的女人。
哪有自家女人被别的男人睡了,主家不恼火的道理?
至于崔长宁的伤势,崔平不担心。
原因很简单,可以动手打人的人,身体状况差不到哪里去。
叶千石的身份与崔府家丁不同,他不是奴仆,而是雇佣关系,相当于常驻崔府的家庭医生,拿月银的合同工。
放眼整个崔府,可能揍他的人只有崔坤。
可是崔坤跟他没有交结,据白姨说,昨天崔老三被崔福拦在屋外,挨了崔乾一顿骂,和二小姐一起回去的。
所以殴打叶千石的人,只有崔长宁,而且是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动的手。
什么情况能让崔长宁愤怒到极点?
无非是女人呗。
想到这里,崔平松了口气。
虽说短刀没有碰到崔长宁,但是崔长宁摔跟头,明面上是被他气出来的。
好你个崔长宁,故意摔倒,这是憋着坏水拿我做挡箭牌啊。
崔长宁为什么这么做?
崔平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仍然想不出对方的真实意图。
“那么说,崔老头没事喽?”既然找不出缘由,他决定从叶千石这里打开缺口。
担心叶千石听不懂,崔平又补充一句:“叶大夫的医术这么好,就算气到吐血,也不会醒不过来吧。”
“哪有,哪有。呵呵,托祖师爷洪福,老爷的病情算是基本控制住,虽说不会恶化,但也不容乐观呐。”
叶千石做了个“请”的手势,邀请崔平进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