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府的管家走过来问:“国公爷,咱们还要等王爷吗?现在,恐怕只有他在御前还说得上话。”
宋父望着这道高耸的王府大门,像吞人的血盆大口。
他不禁心里万般念头闪过——
云缨说的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二姑娘受此案牵连,已是皇上下旨,板上钉钉的事,再难更改。
实在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废子,毁了整盘棋。
为今之计,是要壮士断腕,舍尾求生。
宋父拂袖上了马车,“走,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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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消息传来。
说是宋念慈死了发配的路上。
锦瑟拔掉鸽子腿上的信筒,拆开来念着,“那边说她是染了风寒,后来越吃药越严重,口舌生疮,烂成一片,急火攻心后不治而死。人没的时候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活该!”奈奈则觉得大快人心,“谁让她害死夫人,咱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m.book56.com
宋云缨闻言,并无太多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都处理干净了吗?”
锦瑟点头,“主子放心,刀雀办事一向利索,当年她下给夫人的毒药,此番都灌回她肚子里。”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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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