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野被关禁闭那几天,别说收到信了,就是个蚊子,都没飞进去过。
他老实交代,未曾收到,许知意心想着,很可能是被人给截了,只好决定,将自己写在信上的意思,当面再同他说一遍。
她有点紧张。
信上说是一回事,当面说是另一回事。
男人气场很大,单单是在她身边,就让她觉得很有压迫感。
她要说的不是什么好听话,很有可能会惹他生气,他若是生气了,她不可能不怕。
许知意的呼吸,都变得慢慢的。
她不说话,陆廷野也不催,两个人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房间处于混沌的黑暗中,兴许是适应的久了,隐约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屋外檐下挂着几个灯笼,光线幽暗,聊胜于无。
许知意转过头,尽管看不清他的容貌,但能感觉到那双乌黑的存在感极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