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这勾当,不是一回两回的了。每次做事,那些人要么呼天抢地喊冤枉,要么被吓得大小便失禁,变成一滩烂泥。
哪像现在,陈晋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去砍头,而是以为会被释放了。
难不成,这是被闷棍敲傻了的?
那样最好,能省不少功夫。
一名狱卒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说!你把头低下来。”
拿出一副枷锁,便要套上去。
平时在牢里,像陈晋这种文弱书生是不用套上枷锁链拷的。
那等手段,主要用来对付重犯,而或会武功的恶汉贼寇之类。
“好说。”
陈晋口中说道,佯作低头,却是伸手,拔出了狱卒腰间的佩刀。
刀光一闪。
一颗大好人头当即滚落。
反手再一刀,锋利的刀尖刺入了另一名狱卒的心口要害。
其猝不及防,口中惨叫一声,随即倒下。
这两刀端是干脆利索。
再看刀刃,已然有些卷了。
这佩刀,质量不行。
陈晋一手提灯笼,一手持刀,朝着牢室里说:“老丈,我再问你一次,你走不走?”
被这番动静惊动,老写书人探头出来,见到两个倒在血泊中的狱卒,登时吓得傻了。
他完全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抬腿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