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要不要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这个贾公子的?他知道你假扮他吗?”

    “他的身份的确是真的,不是我捏造,”霍长鹤如实说,“他的确曾经久病缠身,不过,后来在边关时被曹军医治好了。”

    “他病了多年,其实一直是被人暗害,大家族的争斗并不比皇权之争逊色多少,那次曹军医治好他,我也替他追回丢失的盐,财产损失倒是小事,关键是那批盐干系重大,所以,算是对他有双重救命之恩。”

    颜如玉点头:“原来如此。”

    “他为了报答我,就给我一块鱼符牌,和钱家给你的那块类似,能够号令贾家盐铺的人和商队。但我也没有用过,就是偶尔扮他一下,方便行事。”

    霍长鹤边说边摸摸脸:“这套面具也是他留在边关休养时,暗卫为我打造的,所以非常相似,基本不会被人识破。”

    “是这样,”颜如玉看一眼屋里,“那这个繁容,应该是认识真的贾公子,或者还有过什么承诺,所以才会如此。”

    霍长鹤的脸又垮下来:“我管她是因为什么,也不管有没有什么承诺。”

    颜如玉轻握他的手:“暂时还是要管,你得做贾公子,别让她瞧出来。”

    “……”霍长鹤轻哼一声。

    他们把繁容带走,在小院里安静谈话,绣云阁那却是翻了天。

    金山情情绪激动,老鸨子带人一来,他就先斩杀了两个龟公。

    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老鸨子是知道的,一见他发威,就吓得腿软跪下。

    金山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让繁容接客了?”

    老鸨子肠子都悔青了,但也觉得冤枉得很。

    赶紧叩头请罪:“金大人,我不敢,我实在不敢,可是……来的人我惹不起啊!”

    金山刀尖扎在她手背上,把她痛得嗷嗷叫。

    “惹不起?那你就惹得起我,是吗?”

    “大人明察,我真的冤枉,我当初也是死死抵了两日,可人家直接命人把繁容的院子以及周围的院子都围了,我根本做不了生意,怕闹大了实在是……”

    “大人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