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几日,她专心跟着郁北霖练习画画,当然不是真的练习,只是装装样子而已,这样等测验时,才不显得进步得太突兀。

    只是,耳根也没想象中清静,没了那些烦人的学子们,还有更烦人的钟青宴,时不时冒出来讽刺自己。

    在百蓉园她练习作画时,钟青宴不请自来,拿起她当练手的废稿,轻嗤道:“就这,连丙等都得不了,还妄想得甲加?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