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然放开,仿佛失去了所有阻止她的理由。

    小荷咬咬唇,听着他的声音,她亦存了几分不忍。

    可是一想到,他失了记忆,与她的感情不过是占有欲作祟,还没到三年前的真情相付,便也忍了下来。

    如今他把她困囿在自己的地盘,她什么都做不了,长此以往定为他的禁脔。

    她不能这样,跟随她的人还需要她,她的抱负还等着她去伸展。

    想到这里,她拢好披帛,朝他点了点头。

    头也不回地下了车,直奔仆役们所在的车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