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你尽管开最好的药,我要她尽快的好起来。”
裴寒一直守在晕睡中姜棠的身边。
握着她的手,坐在床上,看着憔悴的女孩,心中升起自责,他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忽略她的身体。
裴寒是姜棠的第一个男人,同样姜棠也是裴寒的第一个女人。
裴寒从小就在军营里摸爬滚打,虽然身边姐姐妹妹多,也有很多人想送女人到他的身边,无一不都被扔了回去。
他向来大大咧咧,最不耐烦听女孩们的哭喊声,甚至是厌烦她们的娇气,因身边没有女性,对女孩的很多东西都不了解。
养了姜棠后,他就跟个老父亲一样,慢慢学习女孩的生理知识。
还记得姜棠第一次来月事,她以为自己要死了,在裴寒面前哭得死去活来。
向来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裴督军也被吓得不轻。召集西洋医生来给她治病。
后面还是给姜棠浣衣的佣人听懂他们说什么,解释清楚。
闹了好大一个乌龙。
为了不让姜棠的身体再受伤害,裴寒还特意去请教了别人,不过这是后面的事了。
床上姜棠悠悠转醒。
“棠棠,你醒了,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来。”
他急切问道。
“不要。”
姜棠缩着脖子,双腿往后挪。
“督军,今晚可不可以不要了。”
她像一只可怜的小松鼠,身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