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他猛地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是公司人事部的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公式化的声音：
“赵凯先生，您好，公司已经启动了内部调查程序，请您配合调查。”
赵凯脸色骤变，手中的手机差点滑落。
他张了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内部调查？”他声音嘶哑。
“是的，赵凯先生，请您配合调查。”
电话那头再次重复了一遍。
赵凯挂断电话，脸色惨白，
他跌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片刻后，他猛地回过神来，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老王，出事了！公司对我启动了内部调查！我们之前的事情…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怎么回事？慢慢说。”
赵凯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讲述了一遍。
“你先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