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想要得到胜利,就得尽量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

    “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

    余明闻言,脸上嘲讽的笑容更甚了。

    他开口问道:

    “这位大人,既然这样,那你不妨说说,什么是能团结的力量?”

    “这……”

    余明的话,把这位大臣问不会了。

    倒不是他讲不清什么是团结的力量。

    只是余明的态度,让他有点摸不清头脑。

    见对方不说话,余明说道:“在讨论我们为何要团结大多数力量以前。”

    “我希望各位先搞清楚,我们是在干嘛,是在与什么做斗争。”

    “我们如果连在和谁斗争都没搞清楚,就讨论团结的问题。”

    “那也太可笑了!”

    听到这话,众大臣面面相觑。

    这时,曾黎突然开口了。

    “我们选择法家的原因,不就是这儒家总变来变去,只会变出一些追逐名声、金钱和权利的欺世盗名之徒吗?”

    “我们复兴法家,不就是儒家再怎样务实,也只是顺应需求的务实,而非干实事的务实吗?”

    “我们要与之做斗争的,不正是那些不做实事,只会拖后腿的家伙吗?”

    “我法家之所以可以凭借寥寥几人,就能与朝堂上下,无数儒家士大夫斗争,不正是因为咱们比他们更高效,肯干实事吗?”

    听到这话,一众法家大臣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