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浩仍然觉得不够,他继续在余杭的各个郡县,开设了印报的部门。

    在府学排版好的内容,会送往县学。

    县学加上一些当地的新闻,然后印刷出来。

    这些郡县的消费力虽然不比州府,但也足够当地书院生存。

    经过方浩这样一折腾,还真给余杭的书院找到了稳定的收入。

    公学的书院不要钱,还是学习朝廷科举所考的心学,即便学不好心学,那也可以做个工程师或者账房。

    再不济还能去当个翻译。

    于是报名公学的人,在各地排起了长队。

    本来就被打击的私学,这下愈发窘迫了。

    此时的黄晓,坐在冬林书院的会客厅里喝茶。

    冬林书院的院长夏冬林,刚刚从京都返回余杭。

    这次盐铁会议,夏冬林和吕为宾的两次辩论都败下阵来,理学也被取消了官方学术的地位。

    尽管大家都知道,此事是陛下乾坤独断,但是余杭的理学传人,依旧把怨气发在了夏冬林的身上。

    不跟他发火,难道还敢跟陛下发火?

    夏冬林失去了余杭理学领袖的地位。

    许多追随他的学生,也全部离开了冬林书院。

    “夏院长,你也参加了盐铁会议,陛下的圣旨,余杭要取消所有的私学书院。”

    夏冬林黑着脸说道:

    “黄大人,你从哪儿看出我这是书院的?这里只是老夫会友的厅堂罢了!”

    不愧是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