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父说完,还一脸勉强地看着沈遇安。

    “呵呵。”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沈遇安是真的笑了出来。

    好一会儿,颜父皱眉,总感觉沈遇安的笑太过讽刺。

    “你这是作甚?或者你想要钱财庄园田地?颜家也可以满足你。”

    颜父一脸自信地看着沈遇安。

    颜家既然能当并州府一带有名的世家,还能和崔家联姻上,家中钱财无数。

    沈遇安要钱财,对颜家来说,对于颜父来说,比儿子的亲事还要简单。

    颜父低声威胁道:“不过,清儿的手,连京城的太医都说治不好,沈状元,若是到时候没治好,我颜家的东西也不是好拿的。”

    “谁说我要钱财了,沈家虽势微,但若想要黄白之物,我沈遇安自会挣来。”

    颜父听到沈遇安大言不惭的话,嗤笑出声:

    “哈哈哈,沈状元啊沈状元,人啊,不能太过自负,你在读书一事上的天赋,老夫敬你,可钱,

    不是那么好挣的,会读书也无用,就是当了官,一个清流衙门,翰林院的修撰,一年的俸禄,在京城都不够一家人嚼用的。”

    沈遇安也不回话,等颜父笑够了,才淡淡开口道:“颜伯父,不会以为颜清自毁右手,是为了家姐吧?”

    颜父眯着眼看沈遇安。

    沈遇安起身走到顶梁柱跟前,“这木头倒是难得的好木,颜家果然富余,怪道颜伯父口气这么大。”

    “嘭。”面前的房梁被人一掌打断。

    屋顶震动,房梁窸窸窣窣有东西坠落。

    “你,”颜父愕然。

    在颜父震惊的目光下,沈遇安把边上的柱子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