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野偏着头，脸上浮出五个清晰的巴掌印。
过了片刻，他视线缓缓投向柳婉芸，目光幽森晦暗，带着一丝凉意。
柳婉芸怒目而视，没有半分退让。
“好，我让你出国。”
柳婉芸气息弱了下来，她狠狠瞪了一眼慕少野，丢下他便转身进了屋。
慕少野站在原地没有动，好似脚下生了根，无法动弹分毫。
柳婉芸又收拾好东西出来了，她拖着行李箱，在慕少野面前站定，将一个文件袋甩在他脸上。
文件袋散开，里面的文件洒了一地，到处都是。
“慕少野，这是我慕氏所有的股份，现在全都给你了，你想要的都给你，满意了吗？”
柳婉芸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走的决绝，又落寞，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慕少野一眼。
风一吹，纸质文件像树叶一样到处飞舞，好似一瞬间，从夏入秋，丝丝寒意浸入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