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银子,官差心思大动,立马就收了刀,打量起谢翀来。

    这人是谁来着?

    忘了!

    不过不要紧,只要不是什么特别为难的事情,都好说。

    两人凑过去,谢翀跟他们一顿商量,打算要个单独休息的地方。

    谢云祁情况不好,要是再待在马棚里,估计又会病倒。

    两人收了银子,犹豫了一下,让他先回去。

    “等着,我们去商量一下。”

    他们显然没办法做主。

    谢翀点点头,希望能成功。

    哪怕有间柴房也不错。

    走了一天,马棚里的众人都在叫苦连天,表情扭曲。

    不少女眷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直接脱了鞋袜查看脚底情况。

    谢清月脸色苍白,在罗氏的帮助下捏着鼻子褪去袜子,一脚大大小小的水泡出现在她眼中,疼得她没忍住又哭起来。

    “好疼啊,娘!”

    她不要走了。

    疼死她了。

    罗氏跟着流泪,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尽管自己嘴角都干得起皮了,还是把水先让给她喝,“清月,忍忍,你姨妈送的包袱里有药,娘一会儿帮你把水泡挑了撒上药,很快就能好的。”

    罗氏早就累的直不起腰,可为了女儿,也得硬撑着。

    今天谢清月走一会儿就叫疼,走一会儿就不舒服,她没办法,只能背着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