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得像风,像空,像浮尘,再平常不过,即使将视线投去试图细细记忆他的轮廓,闭目之后也脑中依旧是一片空白,半分也想不起来。
我曾经在把工作全部推给了坂口安吾之后跟着黑蜥蜴一起出过一次任务,当然是全身裹得严严实实还被广津柳浪老爷子分出了一小队专门用来保护我这个其他人眼中的战五渣。
我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肩上,欣赏了一遍哥哥做任务时赏心悦目的利落姿态。
忍术、体术、幻术。
在忍者学校和自行训练时向来是分开练习的三者,在一次次战斗中被哥哥逐渐结合起来,在让人眼花缭乱的复杂体术之中施展幻术,在幻术之中与忍术结合,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招一式都衔接完美而无从逃脱。
被哥哥盯上的敌人最后只会如同掉入了陷阱之中野兽般,莽头莽脑地嘶吼冲撞却不得章法,在慢慢耗尽体力与精力之后被一击毙命。
虽然那些战斗思维看着依旧尚且稚嫩,但在这个没有查克拉的异世界中哥哥已经算得上是顶尖的战力了。
而我并不奢求哥哥能够战胜将异能力的使用方法开发到了极致的中原中也,如果仅仅只是实战经验的话,我觉得哥哥已经积累了足够多了。
下一步,是解开哥哥的心结。
被逐渐改造成我喜欢的风格的干部办公室里,我坐在已经跟我和解的江户川乱步对面,跟他一起玩着围棋打发时间。
说实在的,棋类游戏对我而言没有丝毫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