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便不来了。
用电话通知的,乔儿任性的次数也超支,不能再用。
她只能应下。
独自一人睡过这一晚不难,毕竟以后还有许多个夜晚要她承担,也许从现在就开始适应,是好事呢?
拉过窗帘,最后一眼,乔儿看到夜空挂着的凄凉云彩,要下雨了吗?
所以她没有看到月亮。
最后叹了口气,她走到床边躺下,思绪随着窗外游动的云彩在漂浮,摇摇晃晃,点点暗暗,究竟走到了哪里,是梦里么,她不太清楚,只是睡过一个小时后,却恍惚觉得身子很疼,后背都开始发麻,那种感觉很要命,简直让她无法动弹。
小时候听镇里的老奶奶讲鬼压床。
仿佛就是气压都在降低,她像是身处在一个真空压缩袋子里,有人在外面抽气,她在里面,拼命求救,拼命流汗,在身体和心脏快要爆炸的疼起来时,猛然睁开眼坐起来。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脑空白,惊吓得连叫声都哑住了。
敢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