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为什么给我们讲这个故事?”
称心喝了一口茶,“这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如果你们连这个都受不了,以后怎么体恤百姓,统率万民?当然了,小郡主是女孩子,倒也不必知道这些民间疾苦,将来只要皇上给你指一个听话的驸马,就够了。”
这话讥诮意味很足,让鼎鼎听了很不舒服。
要是换作其它女孩,定然无话可说。
但鼎鼎是祁狅的女儿,炊ブ弥卸岽止πすΦ亍就没有人告诉她女子就只能嫁人,因而她眼睛一瞪,当场反驳:“胡说,我将来可是要做女将军的!什么驸马不驸马的,我才不稀罕呢。”
称心报以冷笑。
昨晚他偷偷去拜访了崔荀两家家主,没想到他们对于护国公主的身份早有耳闻,但若没有完美之策,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
因为前任家主之死,他们不仅对奚娆非常忌惮,还伤了元气。
哪怕称心告诉他们,奚娆此时并不在交州,他们也不敢相信。
毕竟那场蛇灾,给他们造成的阴影实在太大了。
称心一连碰了两个软钉子,心气郁结,今日便把火撒在了两个孩子身上。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昶儿和鼎鼎小小年纪主意就极正,很难被他蛊惑。
不过太学的学生就不一定了。
称心打算接下来几天都在太学讲学,能煽动一个是煽动,能鼓动一群是一群。
萧赦也在暗中活动,企图用金银珠宝收买南祁朝臣。
只是也并不顺利。
“嘎吱——”
奚娆强忍着害怕,推开了棺材。
呵……
她与冷墨雨同时倒抽一口凉气,看到祁月安安静静地双手叠放躺在里面,而她的旁边,蹲着一只硕大的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