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州见缝插针,打起了贺时年的主意。

    贺时年不接这话,乔海林看了一眼,骂道:“别瞎胡闹,你妹夫现在是书记秘书,前途无量,哪能掺和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爸,我这是正常的联络关系,哪里瞎胡闹了?哪个当官的没有自己的权利网,没有照顾自己人?妹夫是自己人,请他帮个忙怎么了?”

    乔海林吸了一口烟,没有再往下说,其实,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乔家人,一个个唯利是图,趋炎附势,嫌贫爱富......这些,贺时年都是清楚的,也很无奈。

    “一州,这事再说吧!”

    乔一州还想说什么,卫子琴从厨房走出来,说道:“少说几句,吃饭了。”

    满满一大桌菜。

    乔一娜也出来了,但她的脸色有些沉重。

    难道在厨房里卫子琴说了什么?

    否则乔一娜的脸色怎么突然变了?

    乔海林这时钻入房间,拿了两瓶茅台出来,笑道:“难得时年今天来了,我们就喝茅台,对了,这茅台还是一娜拿来的呢!”

    闻言,贺时年神情一凛,想起了前几天家里礼品的事,目光看向了乔一娜。

    后者目光下意识躲开,说道:“单位的一个同事送的。”

    乔一娜工作六年,在交通局,也就是一个办公室副主任。

    什么人会送她价值2K多的飞天茅台?

    贺时年不傻,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但为了不让乔家人难堪,贺时年将心底的话咽回去。

    乔海林主动给贺时年倒了酒。

    卫子琴给贺时年夹了虾,盛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