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喘着粗气,看着正在忙碌的自家男人,就嘚吧起来。

    余建丰手里还正忙活着,看向媳妇那一脸的义愤填膺,眼神中透着茫然。

    怎么回事?老二又找过来了?

    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哦......不是才送过去一个可心的佳人吗?

    难道这么快就腻味了不成?不能够吧!

    要真是这样,那大户人家的老爷们,都不像他这般挑剔的。

    还是说......二弟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了希月那丫头的过去,心里头嫌弃膈应了?

    不能够吧......

    余建丰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自家媳妇就在酒窖里,小声嘀咕了老半天。

    夫妻俩商量了老半天,脑袋都快要抠破了皮,也没能猜出个所以然来。

    “当家的......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我现在只要一见到二弟,心里就慌得很,生怕他......”

    洪氏一把抓住自家男人的手,脸上写满了担忧。

    “你怕什么?过继承志的事,我们可是开了祠堂的。”

    “谁让他自己不把胖头照顾好?如今没了唯一的儿子,就想打咱们家承志的主意?”

    余建丰脸上布满阴郁,“他可真是梦里头中状元——想得倒挺美!”

    “希月那丫头的卖身契,你还好好收着的吧!”

    “上回幸亏听了你的,没把卖身契也一并给了他,哼!”

    尽管那是自家的弟弟,可余建丰的语气中还是透着深深的厌烦。

    换了谁遇上这样的事情,也觉得闹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