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蹬鞋脱裤、翻山越岭、提枪上阵,在长坂坡打了个七进七出。
一番风驰电掣,好不快活。
……
凌寒舟睡不着时,就总会关注对面房间的状况,听听那女人夜里可有被噩梦惊醒。
到现在还毫无睡意的他,自然也就听到了奇怪的婴宁声。怀着好奇出了房间,转身将门轻轻关上。
那娇柔的婴宁声伴着急促的摇床声,好听得像月光下美妙的协奏曲。
凌寒舟脑海里开始浮现一些不便描述的,单人画面。
来到房间门外,才听清楚里头的喘息声,一粗一浅,分明是两个人。
凌寒舟忽然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突显,眸中神色意味不明。
他就说,那女人为何突然发疯把孩子赶走,原来是干这27脏事!
在他的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他可以不计较她的过往,可当着他的面胡来,无法原谅!
凌寒舟抬脚欲踢门,却迟疑了。
撞破这道门后,他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那女人?
继续和平相处?
不,他不愿再这样下去。
这么多年了,他的不在意,他的不愿说,他的大气度,在别人眼里,毫无疑问都变成了窝囊。
他是男人,自有男人的尊严。
那女人真的想跟他和离,便成全她,两厢情愿,自然就不算辜负父亲嘱托。
凌寒舟还是一脚踢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