苞米就麻烦一些,需要把苞米棒子掰下来,剩下的苞米杆子才会整株的消失。要是看见有孤独站立的苞米杆子,那肯定是有苞米没有掰掉。
许笛曾经在心里吐槽,这个空间太有个性,就不能来个全自动的,非得弄个半自动的折磨人。
感觉差不多了,许笛从空间里出来,下楼,把晾衣绳上的毛衣毛裤翻个面,又和楼下的奶奶聊了会天。
“许笛啊,你明年就十八了吧?”
“王奶奶记性真好,还记得我多大了呢。”
“你王奶奶记性好着呢,几十年前的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王奶奶六十多岁,耳不聋眼不花的,是挺厉害的。
“您老厉害,这身体倍棒!”
“我跟你说孩子,毕业以后,别跟着那帮人瞎起哄,下什么乡。你们这小体格子,去了能干什么,净添乱了。”
王奶奶小声的和许笛说着,现在啊,不让人说实话,她也不能给儿子招祸不是。
但是许笛这孩子,她稀罕。每天乐呵呵的,还有眼力见,看见谁有事,都能帮一把。
“王奶奶,我知道。你看我姐,这都去了多长时间了,一次都没回来。每次来信,也是报喜不报忧,但是其他一起去的,写信回来,都是说这苦那苦的,我爸妈担心着呢。但是,这事咱们也说了不算。毕业要是没找到工作,也没办法。”
许笛都做了最坏的打算,要是实在不行,她就活动着去奶奶那下乡。
“唉,也是,现在的工作岗位太难弄了。”
王奶奶叹了口气,她家小孙子不也去下乡了吗?他不去,就得小孙女去,女孩子,不放心啊!
一老一小,晒着太阳,说着闲话,气氛相当融洽。
中午,许笛蒸了发糕。
上午在空间里,磨了一些很细很细的玉米面,累的她胳膊都酸了。
为了不被发现,她还把家里的玉米面舀出一些放进空间里。
发好的玉米面比较稀,不能像馒头似的做出形状,只能摊在屉帘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