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陆知夏今天旬假,便让女子早早给陆知夏递信,将陆知夏引到这里来,给陆知夏喝了带料的茶。
为什么以前不行动?
因为一开始陆知夏对她还是很戒备的,从不吃喝她端来的东西。
也是这一两个月,陆知夏才渐渐对她多了几分信任。
方宁觉得恶心,对一个少年做这么恶毒下作的事,也不怕最后被反噬:“毁掉陆知夏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可知道陆知夏什么身份?”
“奴家知道,但奴家身不由己。”女子趴在地上,战战兢兢。
“他们为什么让你这么做?”
“奴家不知,他们没有告诉奴家。”
“陆知夏欺负过你?”
“没有,陆公子很尊重我,他每次找我都是听琴,除此之外,从不逾矩。”
“怕不是你想抱上陆知夏大腿,飞上枝头当凤凰吧?什么叫身不由己,明明有着自己的算计,果真是当了婊子的人都喜欢立牌坊吗?”
这女人脸色惨白。
方宁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想知道。
“还不快将你知道的说出来?你以为你能瞒得过去?我告诉你,不要心存侥幸,你猜我要是向潘老爷要你卖身契,他会不会给我?”方宁阴恻恻地恐吓这个女人。
那个无头的尸体和地上被割了子孙根的男人让女人心胆俱裂。
与此同时,司玉衡漫不经心把玩着一把匕首。
匕首的反光照到女人的眼睛上,让她下意识闭上眼。
下一刻,只听得笃一声,她吓得睁开眼一看,那把匕首不偏不倚在距离她大腿咫尺处插入了地面。
女人浑身发抖,再一次磕头:“奴家什么都说,公子饶命。”
接着,她如竹筒倒豆子般,将剩下的事也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