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欠着的二十杖,也知道自己科考不好。
可也许别人跟他一样,也不会那些题呢?也都考得不好呢?
他还是有机会上榜的!这会儿就迫不及待打他做什么?
萧予玦惴惴不安地来到梅园。
院子里已经备了春凳,竹板等物。
萧予玦吓得腿软:“父亲,儿子刚考完,倘若榜上有名……”
萧峙早就让人搬了两张椅子,和晚棠一起坐在檐下看热闹。听到萧予玦叽叽歪歪想躲罚,不耐烦道:“棠棠帮为夫传话……”
晚棠嗅到他身上的酒气,没有多想,扬声道:“侯爷说,老子打儿子,还要挑日子?欠的二十杖再不打,便要翻倍了。”
萧予玦听到晚棠娇软的嗓音,下意识抬眼看过去。
她的脸比以前圆润些许,美得更加让人惊心动魄了。
晚棠冷下脸:“再看一眼,侯爷剜你的眼!”
萧予玦也不知这是她说的,还是萧峙说的,吓得赶紧低头。
赵福朝小厮努下巴,立马有俩人把萧予玦架上春凳趴好。
竹板是赵驰风打的,一点儿都不惜力,打得很结实。
第一下打完,本就浑身酸乏的萧予玦就疼得绷紧了全身。
第二下,腚上痛得几乎麻木,疼痛蔓延全身。
第三下,两条腿都开始发麻……
晚棠看着板子高高举起又重重拍下,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被萧予玦欺辱的画面。还没想完,板子打完了。
萧予玦早已经晕死,一动不动地趴在春凳上,臀部已经洇出血迹,赵驰风下手不轻。
晚棠正想多看两眼他的狼狈相,一个身影挡住了她的视线,萧峙用指尖点点她的鼻头:“棠棠刚刚传得很棒,气势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