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鸣文拔腿就跑去了梅香阁,那慌张的身形,不似平日在朝堂稳重。

    后面一众人跟着前去。

    万淑容不能瞑目,那白色的丧布盖在身上,周围的下人,呜呜泱泱都在哭。

    “淑容,淑容!”祝鸣文心痛。

    “爹爹,娘亲死了,你要为娘亲报仇啊,是大姐姐杀了娘亲,我有证人!”

    话落,这下人们直接站出来好几个,一一指认祝茵,说的有鼻子有眼。

    祝鸣文在两个女儿身上来回探究。

    “茵茵,你可有做过?”

    “回父亲的话,不曾做过。”

    吴景兰这辈子,在梅香阁吃过的亏太多,紧紧护着祝茵,道:“活着的时候,眼里就没我这个主母,死了还要冤枉我的茵茵。”

    万淑容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府里的大夫也看过,就是溺水身亡。

    可祝芸不服气,整个下午,只有祝茵一个人去过梅香阁。

    就算是与她无关,也定要拉上垫背的,自家娘亲没了,她和六个月的弟弟没了依靠。

    “爹爹,人证都在这里,难道你还要护着大姐姐不成?就是她推下去的!”

    祝茵看累了,这证据不证据的,实在是无聊,眼角还有着泪,小步向前。

    “二妹妹,我被退亲的事情,你是知晓的,整天都在屋里难过。”

    “是不是我也找一些自家院里的,出来做人证,就可以了?”

    祝芸被怼得哑然,祝鸣文业看向了那些所谓的证人,确实都是梅香阁的。

    他痛心,心里也是有了数,对比祝茵事事为着翰林府,他对祝芸很是失望。

    这些事说到底,也是意外和内宅之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