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锦瑞伸手推了一下炽渊在她耳边呼吸吹得点痒的嘴巴。
“你别把自己憋坏了!”
“你赶紧弄,我懒得哭。”
风锦瑞看着自己脚上剩下的血泡,动了动脚趾,心里思索着方才鼠兽人来送东西的时候说新衣服定制好送货的日期。
她分明记得自己和穆雷的遇上兽潮的时间是秋三月十八,然后按照她在地下洞窟过了一宿今日午后被鸟兽人捉来卖到类雌馆分明应该是秋三月十九。
可听那鼠兽人的跟炽渊的对话,在这里今天是秋三月二十三。
“血域的日期和净土不同吗?”
“一样啊,都在一片天下怎么会不同呢。怎么了?”
“没……没什么。有点疼。”
风锦瑞敷衍的答了一句。
如果今天整的是秋三月二十三,那就意味着自己跟穆雷走散的时间不是一天一夜,而是五天。
她猜想自己大约是掉进地下洞窟摔晕了不知道时间。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个地下洞窟里毫无意识的活了那么久又苏醒过来的,但是她知道按照这样看来穆雷现在还找不到她肯定要急疯了。
“好,我轻点。”
听见这个雌性总算愿意跟自己说苦喊疼了,炽渊满意的趁机歪头啄了一下雌性的面颊。
“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见雌性没有躲闪,他便愈发大胆的凑上去用自己的脸颊去贴雌性的脸颊。
“我叫风锦瑞。”
“好啊,锦瑞宝贝是不是想家了?想回净土?”
炽渊为雌性包扎好两个小脚丫,换了个姿势倚靠在软垫上将雌性拉进自己怀里嗅了嗅雌性墨黑柔软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