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了什么?!在我手底下,两刻钟撑不住就一败涂地!简直辱没了这棋盘棋子!你信不信,我若把棋子变成米,撒一把米,鸡啄米都能比你下得好!说起来,你父亲是进士出身,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猪脑袋?!”校监喋喋不休地骂着。

    “我不是猪脑袋……我下棋下得不好,我承认,您不必提我父亲。”润姐儿鼓起勇气说。

    “呵呵,你也知道,你的笨拙令你父亲蒙羞?!我若是你,必然羞愧得出门都用面纱捂着脸,你怎么还能腆着脸穿街过巷?真真不知羞耻!”校监说到这里,突然飞来一块石子,猛地砸到校监的嘴上。

    “哎呦!”校监捂着嘴呼痛。

    就这一下子,她的嘴巴上被砸出了青紫。

    盛润禾不由得愣在了原处。

    被罚站在外面的芳姐儿探头探脑看向屋子里。

    校监着恼:“纪芳菲,是你拿石子砸我吧?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校监一边说,一边气冲冲地挽着袖子往外走。

    突然,她膝盖一疼,居然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这次,她看清楚了,砸在她膝盖上的石子,不是纪芳菲扔出来的。

    “谁?!是谁?!”校监脸色苍白,忍着痛爬了起来,一瘸一拐走到门口朝外看。

    并没有什么人。

    她沉吟一下,用狐疑的目光看看盛润禾,又看看纪芳菲。

    这时,许卿姝扶着小满的手走了进来。

    许卿姝微笑:“还没有结束吗?”

    校监马上换了一副嘴脸:“盛少夫人来了?快请进来坐坐。润禾与芳菲对今日学的棋谱有些不懂,我特意单独辅导辅导她们两个。”

    “是吗?校监费心了。哎呀,棋盘怎么掉在地上了?棋子也撒了一地?”许卿姝惊讶地问。

    “哦,方才屋子里进了一只鸟,我起身赶鸟时不小心碰翻了棋盘。”校监一边附身捡棋盘和棋子,一边用眼神威胁纪芳菲和盛润禾。

    “原来如此。校监辅导两个孩子棋艺,那么,您的棋艺一定很厉害吧?”许卿姝笑着在桌案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