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到这里了,再过去三百米就能见到秦沁珏和加百列了!
“我没疯。”秦司湛好声好气解释,“哪怕现在过去,也只是见到沁姐,不一定真能劝说得了对方,她很大概率不会听我的,所以去不去其实无所谓。”
无所谓?
怎么会无所谓啊!
昨天这男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蔺苏气急败坏:“当面解释和电话里阻拦完全是两个样,你跟人谈合同时候是电话里谈的吗?能签下合同最后还不是见面协商的,你当总裁这么久不会连这种道理都不知道?”
“再说了,我压根就没事,孩子好好的,你难道还不信我?”
“孩子或许没事。”秦司湛道。
“既然你也知道孩子没事,那你做的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秦司湛认真地补充:“但你有事。”
经历过父母车祸去世的秦司湛,从来不认为钱能和健康相提并论。
别说秦沁珏手里的股权只有百分之十,哪怕是百分之五十,又如何跟蔺苏的身体划等号?
他深刻的目光与蔺苏相撞,眼底既是担忧又暗藏着些许痛苦。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到对方这么难过……
霎时,蔺苏便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她安静地坐在原位,看着秦司湛帮她止血,为她调整成更合适的姿势,然后驾车离去。
独留路虎的车主和女伴慌慌张张的下车检查。
时钟已跳动成八点五十了。
昨日挺好的闹钟响起悦耳的铃声。
秦沁珏的手机应该已经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