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道我是什么好人么?这些事只要需要,我都做得出来。”

    玉郎收起柔情,眼睛闪着寒光,“想成大事,就别拘小节。”

    “我也反问你一句,这样的金玉即,你喜欢吗?”

    凤药没有回答,抱紧了玉郎的腰。

    “我得走了。”玉郎推开她,深深望了她一眼,又看看她从入宫就插在发间的那支翡翠簪,头也不回大踏步走出暖阁,转个弯便不见了。

    她久立窗边,望着玉郎消失的方向发呆,思索着玉郎说的每句话。

    第二天,粮道输送官被贬之事传遍朝堂。

    皇后盛怒,不只因为一个小官员被贬,而是生气,这几次不顺心都是因为这个新进宫不懂事的丫头。

    别人都没事,偏她出个宫就遇到官吏上门催粮。

    那些官儿在外一向如此的,皇上又不是不知道,偏这次皇上就生了气。

    可她无法进言,甚至太师一党对贬职官员也不能保,此事事关皇上颜面,事关政令不通。

    说白了,皇上下的圣旨是无效的,这层遮羞布一旦被撕开,事情就难以收尾。

    此事牵连甚广,不能深查。

    事到如今,最关键的事是快点将这个肥缺用自己人补上。

    玉楼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正如弦月所说,曹七郎开始常住玉楼。

    当大家都为粮道输送官免职而震惊时,他却沉溺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

    弦月穿着苍青丝绸寝衣,身体美妙的线条在丝绸的覆盖下,犹如最珍贵的礼物。

    七郎的手把玩着他的一缕黑发。

    弦月将七郎的一缕头发同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一划,头发飘下,被七郎粗糙的大手接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