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好皇帝,大周需要他。”玉郎道。
阿梨不屑地说,“你做皇帝可强于他百倍。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也好不到哪去。”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她眼中的情绪强烈到让玉郎心中一凛。
他不需要任何其他女子的深情,对他来说这些感情只是麻烦。
若无凤药,他本是断情绝爱,铁石心肠一个人。
于这世间无牵无挂本是他最好最轻松的选择。
上天既给了凤药予他,他心间便再不可能容下另一个女子。
“阿梨,你已入了魔,我非你想像,不是什么善良的大英雄,救你于危难,我只是缉拿人犯时顺手让你避开了其中一难,对你的人生并没起到任何作用。”
阿梨笑得意味深长,“你不懂,正是你那日的行为改变了阿梨一生。”
玉郎只当她在胡说,他已不耐烦之极,挣了挣,这牛皮绳捆得结实,压根动弹不得。
“给我松开。”他冷冰冰地说。
她伸手轻抚他的脸面,绞来热毛巾为他擦脸,她充满爱意的眼神,直叫杀人如麻的玉郎心惊肉跳。
这个阿梨看起来像正常人,实则已经疯掉。
窗外传来轻微的走路声,阿梨马上直起身体。
那奇异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种成竹在胸的笃定与自信。
“参见……”
“吵什么吵,候在外头。”连声音也变低沉许多,仿佛此刻凰夫人再次降临在她身上。
玉郎看得神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阿梨,从前他并未注意过为自己办事的手下性格如何。
不管什么样的人,不管多古怪,只要忠心与能干,就是他的得力干将。
凰夫人办事滴水不漏,现在想来她那时才二十出头。如此心思缜密,当真不是普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