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家不怎么敬酒了,只是喝点饮料果汁。

      团建完六点过,正好是下班时间。

      大家各自回去。

      趁大家不注意,邢彦诏忽然朝正在等车的Kelly走过去,说:“上班就好好上班,别来找我家骆槐的麻烦,我这人不太讲道理,也会些资本家二世祖的做派,想清楚。”

      五月傍晚的风是热的,Kelly却觉得周遭一片寒凉。

      “妈妈,爸爸的车来了!”

      邢彦诏看一眼小孩。

      Kelly立马将儿子揽到腰侧抱紧,眼里透着一丝惊恐,嘴角挤着笑容:“我,我没找骆槐麻烦,邢少爷误会了。”

      车子一停稳,她立马抱着孩子上去,逃命一样。

      丈夫回头看她:“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刚刚差点撞到儿子的头。”

      “没,没事。”

      “刚站你旁边那个男人……”

      “我和他没关系。”

      “我当然知道。”丈夫上下扫她一眼,“那个男人好像是邢氏集团的邢总,我下车去和他打个招呼!”

      “我肚子不舒服!”Kelly捂着肚子,扭曲着面容说,“下次吧,我急着回家去吃药。”

      “来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先回家吧。”

      “行吧。”丈夫语气可惜,又追着她问,“今天不是你们部门团建吗?邢氏的邢总怎么会在这里?你又怎么认识的?”

      Kelly不想说话。

      儿子开口了:“那个叔叔是妈妈同事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