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三人出了家门，见着他们的车渐渐远去，高博这才拿出手机，拨通了李德昌的电话。
“师长！”
一接通，高博熟稔地喊道。
那头也是无语，被这么些年一直喊着，早都习惯了。
“有事？”
“陆铭来了。”高博深呼吸，在酝酿后续的大招。
“来了就来了呗，看得怎么样？”李德昌问。
“还不错，这人挺有本事的。就是跟着他来的一个人，有点儿怪。”
“哪里怪了。”
李德昌心不在焉的回着话。
听起来，那边好像是在打牌，还能听到旁边人说话的声音。
“跟他一起来的一个姑娘，说她姓龙！”高博更压低声音说着。
“等等。”
李德昌明显愣了一下，让别人帮他打着，他则拿着手机，寻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
“她姓哪个龙？”李德昌问。
“龙天的龙，她说她叫龙灵儿，而且当年您的那些事情，她都能如数家珍的报出来。”高博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当年，李德昌虽说是被龙天逐出队伍的。
但龙天叛国的消息传开后，李德昌也曾多次为龙天奔走，为的就是能为龙灵儿保住一线生机。
没想到，噩耗传来。
龙天和龙灵儿一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