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赶紧让人去请大夫。
“不用麻烦了。”祁朔起身:“我得去看看,林晚乔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二爷,你的手……”
“无妨。”
哪怕缠上了,一会儿若是生气,说不定还得再伤一次。
懒得麻烦了。
两人到的时候,吴契和商贩还没到,林晚乔正在门口等着。
从侧门上了二楼,茶水上来之后,林晚乔和吴契跟着一个男人进来。
“林姨娘,你果然来了。”
吴契正准备上楼上包厢的时候,见林晚乔不动,回头看着她,问:“林姨娘莫非是怕了?”
林晚乔摇摇头:“现在还没有谈拢,这就上去多多少少不太方便,不如谈拢了再说。”
这话听在吴契耳朵里就是:等讨好价格之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他点了点头:“也行。”
“这个女人!”祁朔再一次握紧了桌上的茶杯,他的伤口处还流着血,但他仿佛没有察觉。
刚才的话让谁听到都会多笑,吴契会多笑,他也一样。
他现在只觉得愤怒。
那个女人都知道他会派人跟着了,居然还担心吴契和他做这种交易,看来是根本不拿他当回事!
虚竹在旁边站着,完全不敢说话。
在祁朔身边多年,祁朔的脾气他一清二楚。
这会儿站着都能感觉到冷意,说明祁朔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