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于知夏没看,但她很爽快地将信封接了过来。
张文挺欣赏于知夏的洒脱的,而且在部队天天见着,也知道她这个人医术真是厉害,部队谁有个头疼脑热那真是药到病除,有时候甚至只要扎上两针药都不用吃药就能好。
而且非常爽朗干练,身上有一股子味儿,什么味儿呢?同类的味道。
和一般的军嫂真不一样,她站在那里就让人忍不住信任,想靠近,愿意将后背交给她。
就连他也不得不说纪凌铮这小子这回是捡到宝了。
谁能想到这山卡卡里头还有这么一只金凤凰呢。
于知夏拿着信封回了医务室,厚厚的信封里有55元钱,还有布票和工业票以及其他一些票。
纪凌铮的补贴真心不少了,这小子倒是洒脱全都给她了。
于知夏将它们贴身放好正要准备回家,张文却急冲冲地跑了回来。
“于大夫,你没走太好了,快跟我去一趟县医院。”
“好。”
二话不说拿上医药包上了军车,张文亲自开车,只简短道:
“我让人去通知于叔你今晚可能回不去,我记得你擅长用银针,一会儿你尽全力就行,你放手做,老纪那边是安全的。”
这话意义太大了,看来治疗的人身份不简单,甚至可能还涉及了一些政治问题。
果然,一到县医院钱院长亲自迎了出来,看到于知夏这心就放了一半。
“可算到了,在后面楼,患者疼痛难耐,三天没合眼了。”
疼?什么疼痛连医院都没法?
等于知夏到了病房就看到一个60多岁的老人半靠在病床,面容沧桑胡子拉碴,脸色非常难看的半睁着眼看着窗外,那神情让人一看就心里发慌。
他的病床边坐着一位和他差不多岁数的老太太,老太太衣服打满了补丁但却洗的很干净,一副眼镜被胶带缠绕固定,瞧着很落魄,可浑身气质却又极好,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于知夏就懂这两人的身份了,这是下放到这边农村改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