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如此浩浩荡荡的跑来,引得村民都跑来了。
这会儿听到他们居然将陈岁寒跑了的事儿怪到于大夫头上都说他们糊涂。
杨家也咂摸出味儿来,虽然理亏可媳妇是的确没有了,他们总要找点好处。
可这于大夫的男人可真不好惹,人家还是当官儿的,这会儿要拉着他们去公安局?不行,绝对不行,但他们还在强词狡辩:
“她成天和你在一起,我们才不信你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却不告诉我们,你还是缺德!”
呵呵,真是神经病。
“到底是我媳妇怂恿还是她自己跑了很简单,只需要你们去她学校问问就知道了。
不方便去学校就打电话,打电报去学校查,问校方,告诉校方难处,让校方知道这件事儿给你们评理。
对这样抛夫弃子的人学校未必就会容得下。
与其在这里找我们?还不如想点更实在是的。”
纪凌铮的话才算是釜底抽薪。
于知夏知道一旦杨家真闹去,别说进城了,陈岁寒很可能连书都读不成。
但这关她什么事儿?
陈岁寒从坑她那一刻开始,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去怜悯一个要害她的人,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果然,杨家人动摇了。
可以去学校闹?
那些领导真能管?
村支书也跑来了,听到纪凌铮的话又想到纪凌铮的身份,急乎乎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