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不能的。
“也不知道这分公司的负责人长什么样？要是待会儿他上台讲两句就好了。”这样她们好歹也能知道谁是目标。
娄曼歌在自言自语，沈棠却拿着手机在回消息。
岳应淮：【到了吗？】
S：【嗯】
【大厅有准备甜点和水果，饿了先吃点，等晚宴结束我带你去吃饭。】岳应淮又发来消息。
沈棠看着上面的内容，脸颊微微发热，干嘛这么关心她，他们熟到这个地步了吗？
心里乱成一团，没注意到有人在盯着她。
杜坤跟着公司董事来参加这场晚宴，心里正想着待会儿找机会认识一下岳氏分公司的负责人，回头自己把合作谈了，不给沈棠半点机会。
可一转头，就发现沈棠坐在不远处。
什么情况？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场合，她能有资格拿到请柬？
思绪之间，他人已经走过来，冷眼看着面前两人：“沈棠，娄曼歌，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的突然出现把娄曼歌吓了一跳，大抵因为是混进来的，所以她很心虚，“好巧啊杜总监，你也在啊。”
“呵呵，我是跟着李董来的，你们呢？跟着谁来的？”明辉集团拿到请柬的人不止沈国栋一个，好几个董事股东都有请柬。
娄曼歌干笑，脸色变幻，半晌才说：“跟着我一个朋友来的。”
“朋友？哪个朋友？叫什么名字？”杜坤冷笑，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娄曼歌沉默，找不到话说。
见她如此，杜坤哪儿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轻嗤，“你们俩该不会是偷偷混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