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得孟达思都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
又过了好一会儿,内间的门,才“吱”地一声,开了!一个矮小、瘦弱地身影,从中走了出来。
她站在内间的门外,朝着孟达思这边看着。她的脸上,都是泪水。她的咽喉在一动一动地,很明显,她刚才哭过,她现在还在哭。她在极力地压制着自己,不让声音哭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见孟达思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她才抑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哥!哥!哥……”
莫梦诗哭着,奔到躺椅边,跪下,把头趴在孟达思的膝盖上,呜呜地哭着。
“我错了!我错了!哥!”
孟达思把盖在脸上的书拿开,扔到一边,伸过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无所谓地说道:“哪里错了啊?追求自己的真爱,随便怎么做都不过分!女人不是说:花儿为你红?女为悦己者容?为自己真爱的人做出的任何一切,都是无可非议地!”
“哥!哥!”
“哥也爱你!你是个好姑娘!值得哥去爱!唉!要怨就怨哥,我太特别了!哥无缘与你!”
“不!哥!”莫梦诗哭着说道:“哥!我们可以无性婚姻!哥!”
孟达思又拍了拍莫梦诗的后背,说:“可哥做不到啊?”
“哥!你能做到!”
“哥我做不到!我是男人!是一个年轻男人,是一个威猛地男人!”
“哥!你已经做到了!哥!我相信你!”莫梦诗说:“我们共处一处近四个月了,哥都没有那个,哥你能做到!”
“傻子!”
孟达思从躺椅上坐起来,说道:“哥做小动作的时候,你不知道!”
“做小动作?”莫梦诗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问道。
“我无耻、猥琐、龌龊、下流地时候你不知道!我是男人!是年青地男人!哥做不到!”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