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乖,非要挑战本王的耐心。”尉迟砚本就耐心不足,隐忍数日的火气终于爆发,“别怪本王言而无信,在你伤上加伤了。”

    他低头逼近她的唇,手上狠狠用力。

    玉晚疼得‘啊’了一声,颤抖着声道:“我、我取......”

    她慢慢取下手上的玉珠,放置在身侧,又怕他扔出去,便小心翼翼塞到腰后遮住。

    “本王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不碰你。”

    尉迟砚没错过她的小动作,手指抚上她温软的唇,眼中戾色低冷,一点点沉下去,嗓音沉哑道:“你的嘴贯会骗人,正好略施惩戒。”

    马车缓缓驶在官道上,随行的侍卫很有眼力见地远离。

    尉迟砚神情餍足地啄了啄玉晚唇角:“本王叫人打点水,给你洗洗脸。”

    每次旖旎过后,他才会难得好脾气,愿意哄哄她,怜惜她的伤。

    “取下便不许再戴它了,听话。”他眉眼的阴冷一点点融化,口吻却是不容忍拒绝。

    他要的只是一个顺从的玩物,满心满眼只能是他,不许沾染半分旁人气息,也容不下一串珠子。

    玉晚就着他手中递来的水壶,狠狠灌了一口水,随即身子靠在他腿边,闭眼歇息。

    他不想看见玉珠,那她只能藏起来,等晚上睡觉拿出来偷偷戴,才好安眠了。

    毕竟他不会在意她的身体,她自己得爱惜才是,日日不得安睡简直是折磨。

    尉迟砚修长的手指拂过她脸侧细发,耐心替她抹上药膏,她不自在撇开头,手掌却禁锢着她不许动弹:“抹了药不会留疤,乖一些。”

    土匪的刀划伤她的脸,伤口不深,不出几日便会好,他的药又贵又好。

    玉晚不再作对为难自个儿,脑袋趴在他腿上,任他涂抹。

    车内和小卧房没区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香炉茶盏应有尽有。

    尉迟砚抹完药,打湿帕子擦了擦手,发现她已经累得睡着,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