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我够不着鹿茸,你快帮帮我。”阿宝气喘吁吁抬来凳子,看到他两眼发光。

    李青州望向玉晚离开的方向,不容他多想,起身帮忙:“......好。”

    阿宝仰头只能瞅见他下巴,两眼痴痴盯着瞧。

    真俊呐。

    “阿宝!你磨蹭什么呢,还不快点来帮我搬货!”铁柱进门瞟见这一幕,顿时火冒三丈。

    男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是一个小白脸罢了。

    “就这么点货,你自己搬不行啊?”阿宝不满怼他。

    要不是他负责清点药材,玉晚让她认真交接,她才懒得搭理。

    “店面你们还想不想要了,你就是如此懈怠活计的?”铁柱磨牙,不过是个花拳绣腿的,至于看这么入神么。

    阿宝撇嘴,十分硬气:“有本事你快把我和师父赶出去啊,没了你们的店又不是不行。”

    “你!”铁柱成功气走。

    李青州取下鹿茸拿给她,敲了敲她脑瓜:“病人还等着呢,拌什么嘴,当心你师父收拾你。”

    阿宝吐了吐舌头,红了耳根:“师父疼我,才不会呢。”

    话虽如此,她还是抱着鹿茸屁颠屁颠跑远,给病人把脉。

    五个月过去,她已经学会看脉象,缝合之术也能顺利上手。

    玉晚躺了三日,勉强恢复一些体力,虽然力不从心,但每日仍照旧出诊。

    黛色眉眼微垂,轮廓娴静温柔,肤若凝脂般白皙,除了手不能再像当初一样握笔,认真的劲儿不输当年。

    李青州看她病倒,实在不放心,搁下手里生意陪她,见状看愣了神。

    趁人少之际,鬼使神差重提往事:“晚晚,我们的婚事,还能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