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晚仿佛没了继续挑选的兴致,抽回自己的手:“好。”
从小到大,他们一直都要她让着沈云兮,她的人生好似沦为别人的陪衬。
她喜欢的从来不重要。
“生气了?”尉迟砚指腹压了压她的指甲,好以整暇瞧着她,“进府后本王只会是你的,那些繁文缛节,让让她无妨。”
玉晚闷不吭声,良久才道:“妾身知道。”
她露出最惹人怜爱的侧脸。
失落得自己都信了。
尉迟砚冷硬的心肠慢慢软下,探究地盯了她半晌,并未拆穿她:“本王会补偿你,她不会同你争宠。”
玉晚嗯了一声,乖顺得不像话。
“还痛不痛?”尉迟砚手掌逐渐往下,掌心贴着她的脚踝,裹住她的冰凉。
他很想撕下她的面具。
但又不禁沉溺她的柔情。
“下次还望王爷多怜惜妾身。”玉晚示弱抱住他的腰,缩在他怀里。
尉迟砚难得没有再弄她,屈尊降贵地替她揉脚,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极尽耐心过。
自这日起,玉晚再也没提过出去。
尉迟砚将她关在秋棠院,也不放她离开。
玉晚并不死心,知道很难打消他的警惕,院门一日不开,就证明他并不相信她。
二人的关系似乎恢复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在尉迟砚生辰这日,玉晚做好了荷包,沈云兮兄妹俩登门拜访。
沈云兮借故向她赔礼道歉,专程来了一趟秋棠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