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都黑山生物大厦。
中年人看着外面略显暗沉的天空，眼中的猩红色一闪而逝。
“现在人都到齐了吧。”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助理推门而入。
“战时支援网络已经全部准备就绪。”
中年人点点头：“随时准备发射。”
助理犹豫片刻道：“十五分钟前，海都的聚能塔未经授权发射了两次。”
中年人闻言暴怒：“马上派机动队过去接管这两座发射塔。”
“关键时刻，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拖我后腿。”
助理颔首：“是。”
正当他准备去传达命令的时候，中年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算了，不用了。”
助理满脸疑惑：“可是……”
中年人背对着他：“我说不用了。”
助理忙把头低了下去：“是。”
关上门的前一刻，助理偷偷抬起头。
透过落地窗上的倒影，他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竖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
……
“姚远，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