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疼”字,他刻意拖长声音,意味深长。

    傅安安听得腻味,厌烦。

    冷冷盯了他一眼,“离我远点。”

    那冰冷含霜的模样,似红梅初绽于皑皑白雪中。

    冷得很,也艳得很。

    戴奎笙瞧得心神荡漾,骨头酥麻,恨不能把她就地办了。

    一把攥住傅安安手腕,顺势摸了把,“傅小姐,聘礼已送到,再过两日,就是你嫁给我的良辰吉时,到了晚上,我让你瞪个够。”

    这会儿,只要宋局长没反对,光傅安安这只白嫩的手腕,他就能心满意足舔到闭上眼。

    如果傅安安真的愿意嫁给他,他这条命,都能豁出去抵给她。

    只可惜,厉枭早他一步,看上她了。

    换做是顾斯铭那号斯文守礼之人,横竖他早就把傅安安弄到手,先睡服了再说。

    大世界歌舞厅里,容貌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但精通骑马开车射枪的女人,只有傅安安。

    威武不屈坚韧不拔贼他妈对他胃口的,也只有傅安安。

    戴奎笙再次发力,攥紧傅安安的手,仿佛攥紧傅安安这个人似的,死活不想松开。

    但凡他能抗衡厉枭几分,傅安安最终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放手。”傅安安冷喝了声,反手捏住戴奎笙的腕骨,用力一甩。

    戴奎笙没防备,被甩得噔噔往后连退两步,才稳住身体。

    攥过傅安安的手指,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不怒反笑道,“我就喜欢你这股狠狠的劲头,带劲得很。”

    傅安安没理会他,眼里的厌恶却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