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苏德运知道是商行聿,不可能今日见到商行聿一点异样也没有。

    “什么都瞒不住公主,他的确不知道是我,除他之外,还有几个宫人也是我的人……”商行聿把那几个宫人如今所在伺候的地方都说了。

    不算什么紧要位置,但越是如此,传消息出来越是方便。

    “你觉得我送药,是想拉拢他?”盛知婉手指无意识在他身上划了几道。

    商行聿捉住她的手:“难道公主还有其他目的?”

    “算是拉拢吧,”盛知婉顿了顿,又道:“他以前,同玮叔关系极好。”

    玮叔死后,除了自己和祖母,苏德运应是唯一一个真心实意为他难过之人了。

    玮叔?

    商行聿似乎听过这个名字。

    片刻,他想起来,“是为公主挡箭而死的那位公公?”

    “嗯。”盛知婉叹了口气。

    忽然又道:“你觉得,若是潞绰成为新的北狄皇如何?”

    商行聿一愣,对上盛知婉的目光。

    “本宫有能为他缓解心疾的药物,若他有夺位的雄心,本宫,还可以借给他所需夺权的银钱和军力。”

    漠北的军权已经移交给裴令远,显龙山的人便暂时无所用,不如先放到北狄去历练历练。

    “公主是想让您的人入北狄?”

    “你觉得不行?”

    “恐怕潞绰不会愿意。”

    “试试。”盛知婉说罢,手指在他喉结上点了点:“寻个机会,让你的人去同他接触。”

    “好。”商行聿喉结滚了一下,猛然起身,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下:“公主,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