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一声,粗壮的树干落地,熊漆擦了擦额间的汗渍,视线扫过在场男子。

    “你们来抬下去。”

    见几人迟迟不肯动弹,他的视线落在阮白洁和凌久时的身上。

    “你们两个呢?”

    凌久时:"“哦,就来了。”"凌久时间有人喊自己,放下手中的斧头就要往前走。

    傅瓷:"“哥哥,我脑袋好疼…...”"

    傅瓷上前两步走,身体软绵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身上,身上带着的淡淡花香瞬间侵蚀他的心神,凌久时抱歉的看了眼前方的熊漆,神色紧张,只顾着问她哪里不舒服了。

    傅瓷:"“头不舒服…....”"

    她娇靥氤氲,桃腮粉嫩,指头轻轻按一下都会留个印子,皮肤又嫩又滑。

    声音软嫩娇嗲,却又不过分做作,带着股江南女子独有的柔意,倘若有心诱惑谁,谁又能逃过这温柔乡呢?

    凌久时:"“别怕,我给你揉揉。”"

    凌久时果真动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只有恋人亲密接触时候才会做的动作。她呆呆地愣了一瞬,那双温暖的大手四处煽风点火来到脆弱敏感的后脖颈,她猛地将人给推开。

    凌久时:"“怎,怎么了?”"

    男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般,手足无措的盯着她看,没有攻击性的脸上满是委屈。

    傅瓷:"“有点痒…...”"

    她的面颊用上一抹不正常的绯红,站在二人身后的阮白洁冷笑两声,迈着大长腿走到她身前。

    冰凉的手指触碰上光洁的额头,男人压抑着的嘲弄声和不远处的惨叫声重叠在一起。

    阮澜烛:"“傅瓷,你说谎的技术倒是炉火纯青。”"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