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经营不善，酒厂快要倒闭？”
姜云山插了句嘴。
“没错，这董锐性格内向坚韧，搞生产管理是把好手，但是营销方面就差的太远了…”
柳月欣摇摇头，脸上尽是惋惜之色。
“我当初从国窖集团离开，他还专程来邀请过我，希望我能去帮他负责营销这一块！”
“那你怎么没去呢？”姜云山好奇的问道。
按理说那时候柳月欣也算是走投无路了，居然都没有选择加盟董锐的酒厂。
“我和他谈了很长时间，对于营销，我们双方实在很难达成共识！”
柳月欣继续摇头，看上去还有些遗憾。
“那么即使这样，你依旧觉得他值得推荐？”
姜云山的表情郑重了起来。
“如果说姜先生做的是传统酒厂，那么其实葛隆昌更合适，退休的人，没什么冲劲但胜在够稳…”
“而如果姜先生要做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酒厂，那我觉得还是董锐合适，想创新也敢创新…”
柳月欣的语气逐渐严肃。
“姜先生可能不知道，这董锐之所以会经营不善，全都是因为他一个私营小酒厂居然还养了一个规模不小的产品研发团队！”
姜云山眼前一亮：“嗯？有点意思，说说他的研发团队！”
“这个我不太懂，我只知道今天清风道长选中的两种酒，其中有一种就是董锐酒厂新出的产品！”
柳月欣的话终于让姜云山悚然动容了。
她并不知道被清风老道选中的酒代表什么意义，但姜云山却十分清楚。
被老道选中的酒，虽然并不是就说这酒有多好，但却一定是最适合某一款药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