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对不起，我……”
待到来人离开后，11便再次开口，不过轩离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直接打断了她。
“都说了按照以前的相处就行，这样你说着别扭，我听着也别扭。”
“这件事也无需在意，对我影响不大，我是节杖军中尉，信是和我一条战线的，眼下的事要算在她头上。”
“我自会找她算账。”
早晚有一天把她毛拔干净。
“不过你要长记性才是，吃一堑长一智。”
见11号神色倔强的还要开口，轩离语气转冷，开口说道
“这是命令。”
11号闻言，只得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在轩离的指示下拿出了文件，很快，回执就已经写好了。
11号将文件收了起来，不过脸上还带着歉意，虽然轩离已经不在意，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轩离。
“你也真是的，明明以前那么欺负你，结果现在明明应该是是两清的模样，你还一副内疚的样子……”
轩离看着11号的神色有些无奈，只是11号似乎并不这么想，她摇了摇头开口道
“不是欺负。”
“是成长。”
轩离闻言额头上浮现几根黑线，他轻轻叹了口气，目光落在11号身上，带着几分“怜悯”。
“好吧好吧，是成长。”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你现在的状态？”
11号犹豫了一下，开口道